戴因X你 可见不得落雨
你=坎瑞亚前公主
有ooc,介意误入
🚗10号发在afd,搜顾戏
文车可分开观看,不喜欢看车的可以止步于老福特
〈在新婚夜因为不想被包办婚姻束缚而逃婚,结果灭国后也无法回家,五百年都活在不能陪伴国家到最后一刻的愧疚里〉
-
你已经在提瓦特游荡了太久,久到五百年过去,与戴因喝酒的日子还犹在昨日。
你将红发酒保调的酒稍稍推远,仿佛这样也能将醉意推远一般——许久没喝酒,你的酒量差了许多。
楼下酒馆的大门吱呀响起,来人熟稔地招呼酒保:“哟,迪卢克,真想不到今天是你当值。”
那个拥有着和猫猫外表差异极大的低沉声线似乎很不高兴:“看来骑士团是挺闲的。”
神明在上——你不是故意偷听他们说话的,只是这位来客的声音太过熟悉,熟悉到像是穿越过时间的桎梏,与故人重逢。
“最近蒙德来了个怪人,金发,异域服饰。”
你一顿。
“你说会不会是旅行者的哥哥?要不发个委托叫她回来认认?”
你起身下楼:“你好,结账。”
你今晚就要离开蒙德。
红发的酒保拿出账单递给你,你甚至没来得及细看,就将一大袋子摩拉递给他,直到他皱着眉从里面取出几个又将袋子给你推回来:“小姐,这些就够了。”
你漫不经心的接过来道了谢,转身离开时,你瞥见了那位蓝头发来者的模样——十字星瞳孔。
也是坎瑞亚人。
你的脚步更快了。
至于身后的人若有所思的看着你离开的背影,手中把玩的摩拉往吧台上一放:“迪卢克,刚刚那位客人,你看见她的眼睛了吗?”
迪卢克瞥了他一眼,继续擦拭手上的杯子:“如果你是想说关于坎瑞亚的事,那就不用开口了。对我来说,她只是一位客人。”
-
离开蒙德的第二天,你在望舒客栈的客房里收到了留在天使的馈赠里的纸人传递给你的影像,金发的少女带着白色的飞行物与那位老熟人的会面。
你松了口气,还好跑得快。
手指摩挲着璃月特产的清茶茶杯,你闭了闭眼,这下总不会那么倒霉了吧。
当然,没过多久你就想收回自己太早下过的妄论——在吃虎岩看见戴因的时候。
你脚步一顿,迅速躲在万民堂的墙后,直到戴因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野中,你才火速赶往驿站准备跑路。
当然,也就错过了在你离开的那一刻,去而复返站在你原位的戴因。
带着手套的大手在虚空中一抓,仿佛在挽留着什么:“是你吗……殿下。”
就在你以为戴因永远追不上你的时候,经历稻妻,你在须弥碰见了个熟人——一面之缘的熟人。
是当初在天使的馈赠中见过一次的骑兵队长,凯亚。
他拦下了路过的你,笑眯眯地指了指放在对面的午后之死:“小姐,有幸请你喝一杯吗?”
出于同族的顾虑,你也想听听他会说些什么,索性坐下了。
他说了他的名字,全名,凯亚·亚尔伯里奇。
“你说什么?!”你几乎是瞬间站起身来。
坎瑞亚还在时,尽管你只是个半吊子公主,但摄政王的姓氏总是知道的。面前这个人,就是摄政王的后裔。
“别激动,小姐……哟,旅行者。”
他朝你摊了摊双手,还没来得及继续,你们的对话被突如其来的金发少女打断。
你认识她的,这几年在提瓦特名声很响……戴因也与她多有牵扯。
想到这里,你无心继续听他们闲谈什么酒业合作之类的话题,起身就想告别离开,毕竟一见到这两位,你的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慌得很,都不知道慌什么。
好,你现在知道慌什么了。
“好久不见,殿下。”曾经风靡坎瑞亚的宫廷卫队队长跟你说好久不见。
你已经僵在原地了,完全不知道其他人在说什么。
直到最后旅行者试探性地在你眼前晃了晃手掌:“这位……殿下,要一起行动吗?”
你回过神,目光猝不及防和戴因相撞,他一眨不眨地盯着你。
“不……不用了,我累了,回去休息了。”
-
你近乎逃避般快步离开了,回到自己暂居的旅店后,你开始收拾行李,须弥已经不能再呆了——你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戴因。
毕竟在五百年前,先追求他的是你,在你们新婚夜后悔逃婚的也是你……更何况,在你觉得愧疚正要准备回到坎瑞亚任由戴因责罚时,却又接到了坎瑞亚灭亡的消息。
你疯魔般地狂奔回坎瑞亚,却也只来得及见到满地的废墟,昔日发达的国度满目疮痍,鲜红的方块漂浮于各处。
戴因……戴因呢?
你慌张地往宫中跑去,天空下起来雨,瓢泼似的,染上红方块的颜色,像血一般;断壁残垣几次绊倒了你细嫩的脚踝,磨的血淋淋的,但你顾不得这么多了。
明明走过无数次的路,此刻却变得极其陌生;你感觉过去了很久很久,才终于看见了倒塌的宫门……戴因,还在这里吗?
没有,宫内宫外都没有,你的寝宫没有,他平日执勤的办公室也没有。
悬着心的石头在终于接受噩耗的那一刹那碎成了渣,你靠着一截断裂的柱子,缓缓滑坐到地上,没了屋顶遮蔽的雨水将你淋了个彻底。
如果当初你没有因为一时的玩心离开坎瑞亚,是不是……至少你可以在最后的时间陪着他。
——身为坎瑞亚的公主,却不能与国家共生死,你很失败。
天空中的雨幕被破开,威严的女人自虚空中出现,她自称天理的维系者,要将余孽清除。
“不、不要!”
你猛的惊醒,猝不及防撞到了一堵硬邦邦的墙。
来不及回忆噩梦,你将目光落在房间里不该存在的异物上——戴因。
“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后退的动作刚迈出半步,你瞥见他大腿上一团可疑的洇湿,自己脸上紧绷的泪痕还没有擦干,那很明显了,就是你的杰作。想到这里,不禁有点脸红的错开目光。
“用这个。”一直快要消散的光蝶滞留在他指尖,那是你曾经教他的小戏法,捏造出来的光蝶可以根据一个人的气味,在二十四小时内,方圆十里的范围找到那人。
你:“……”你张了张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对方气定神闲的坐下看着你,明显是等你先开口。
于是你踌躇地挪动步子,走到他旁边你放着行李的位置:“你……你怎么戴面具了?”
再有一点,你就能拿到你的行李跑路了。
“这就是你想说的吗,殿下。”他看着你,你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他身后,但从他的角度看却不那么纯洁。低沉的嗓音咳了咳,将你发散的思维拉回正轨。
你顿住,那你该说什么?难不成要你对坎瑞亚忏悔吗?
——
好吧,你也确实应该这么做。但在过去五百年的日日夜夜里,你没有一天不活在愧疚里。
“戴因。”你叫他。
“嗯……唔!”
那双浅蓝色的十字星眸因为你突然的靠近而瞪的极大,这个缺少了五百年的吻并没有深入的打算,他知道你很清醒。
所以在你拿到行李刚想起身的时候,因为护甲而变得冰凉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捏住你的手腕,另一只手按住你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他可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亲吻,灵活的舌头不顾你的震惊,撬开你的牙关搅动起一圈圈涟漪。
这回瞪大眼睛的换成你了——像是为了弥补这五百年缺失的陪伴,戴因吻的又急又凶,根本没有给你喘息的余地,很快你便受不了了软趴趴的靠在他怀里。
你一直是这样的,戴因想。五百年前也是,外强中干,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调戏他,却会因为一个吻而腿软的走不动路。
半跪在自己怀里的少女脸颊酡红眼神迷离,他咽了咽口水,将你拦腰抱起走向床帏,整个夜色都是属于你们的。
-
戴因说,留下来,留在他身边,他很想你。
于是你什么都不顾了,纤长的手指插进他的指缝牢牢握住,与他一起去跟旅行者汇合。
结果当然就是陷入梦境刚醒过来的旅行者看见你们撑着伞站在雨里紧握的双手两眼一黑,嘴里念着自己可能还在梦里。
-
彩蛋是车车
评论(1)